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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安濛来说,她活了二十多年,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做过一回住,只因为她是不受宠的小姐,母亲旧病在床,父亲非但没有去看,更是借故克扣医药费,一次蓄谋已久的阴谋中,安濛替嫁给了那个传说中又傻又丑的靳家三少爷,安濛以为自己的人生从此再无天日,却不想自己的新婚丈夫非但不丑不傻,相反的是,他又帅又有城府,更是有个富可敌国的身份............
时间:2023-12-27 10:06:12
“是安濛,我们跟靳夫人都说好了,我们安家出嫁的是安濛,安涟还在国外读书,不太方便。”安在荷自知解释过于苍白无力,语调异常小心翼翼,生怕触怒了靳家的人。
江彬反感的要命,心想安家这都是什么人?
临阵换了人,到出事了才肯说实话,要是不出事是不是打算瞒一辈子。
再看看坐进车里的靳爵川,神色淡然如一泓没有波澜的湖水,没事人一样把玩手里的一颗黄色水晶。
水晶应该是镶嵌在某个物件上的装饰品,看着并不奢华,做工也不怎么讲究,怎么看都不像是值得品味和赏玩的。
以靳爵川的身份地位,不摆弄价值连城的鸽子蛋,至少也得是上得起台面的珍品才是。
可是靳爵川就是喜欢,没人的时候总喜欢把这颗廉价黄水晶拿出来在手里倒腾几下,冰冷的眸子,难得闪过一丝温柔。
江彬眼神在靳爵川身上停顿了三秒,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,道:“三少奶奶是被我和三少接回家了,不是逃婚,你弄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对方久久没说话。
江彬不耐烦道:“没什么事的话,就不多聊了。”
电话在挂断之前,安在荷尖锐喊了一声:“那婚礼……”
还没说完,电话就被江彬直接挂了。
“婚礼照常,我一个人也能结婚。”靳爵川忽然抬头,冷淡的道。
江彬不淡定了,“我靠,你不会真想娶她吧?说好的逃婚啊,你不怕她是你继母安排的眼线啊?半年前,你可是差点被人害的在水里淹死。”
“废什么话,去婚礼现场,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们。”靳爵川很少笑,但是自从和她遇见以后,冷硬的脸上好几次不经意流露出过柔和温情的神色。
等他完成了婚礼,他们结了婚,她就跑不了。
——
翌日。
清早,天幕才刚露出鸭蛋青。
豪华的衾海路33号别墅里,一声年轻女孩的尖叫声几乎把整个宅子贯穿,“妈呀——你是谁?这是是哪里?”
佣人双手交叠在下腹,姿态优雅的站在床前,就等安濛醒来,“这里是衾海路33号,安小姐请放心,您很安全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姓安?”安濛扯着被子,略带惊恐的缩着,那眼神就跟在猎人的枪声下受惊的小鹿差不多。
完全陌生的房间,完全陌生的人。
破烂的婚纱被换掉,身上是价格昂贵的真丝睡裙。
不安倾注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让她无暇关注身下的大床挺软,枕头从高度到重量的设计,也刚好符合她身高体重。
自父亲、兄长欠债以后,这是她睡的最好的一天。
房间虽然装潢的过分奢华,但细节一点也不粗糙,反而很精细,从书桌的高度,到椅子的高度,还有书架上摆放的书籍。
一切的一切都带着不易察觉的温馨。
佣人递上去一杯温热牛奶,脸上笑容舒展开来,“您逃婚的事情都上电视啦,安濛小姐,我是从电视上知道您的身份的。昨天的事您都忘了吗?是您求我们先生收留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安濛在心里狂吼,我没有!!
她根本没有答应要住进他家里,那……
那为什么她现在谁在人家家里???
“我叫郭尚香,你喊我香姐就好,以后由我照顾你的起居。你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外面那些抓你的人不会找到这个地方的。”郭尚香态度温和理性,一点点扯走安濛拽的死紧的被子,就跟扯去她不安的心里防线一般。
安濛没了被子的包裹,识趣的跳下床,手里还局促的捧着那杯温热牛奶,“香姐,你对我可真好,谢谢你啦。”
“先生说了,你是他的贵宾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你要谢的话,等我们先生回来了,你好好谢谢他。”郭尚香勤劳能干,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床铺,回头看了一眼安濛,“早餐准备好了,您要吃点嘛?所有餐点都是先生亲自选的,我们家先生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对一个人。”
郭尚香前半句话还挺正常的,后半句听着就有点渗人。
他们不过萍水相逢,对……
对她那么好干嘛?
安濛微微有点脸红,脑子里冒出了昨天一面之缘的大帅哥。
她在陌生的环境里虽然紧张,但不会轻易扭曲任何人的好意,笑着答应,“恩,说起来我还真挺饿了,辛苦你了,香姐。”
“把鞋穿上,先生交代了,不许你在家光着脚。”郭尚香弯腰把毛拖鞋给安濛套上,暖融融的一片包裹着冰凉的小脚丫,“听说你在东湖路,还光着脚跑了好远的路,年轻人一定要注意脚步保暖,不然到了我这个年纪就追悔莫及了。”
毛绒拖鞋的尺码刚刚好,安濛穿着柔软又舒适。
她心绪微微一动,颇为感动,“谢谢香姐。”
“你还是谢谢我们家先生吧,都是他安排的。”郭尚香笑着道,一路把她从二楼卧室,领到一楼的饭厅。
安濛迈着碎步跟着,“你们家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啊?为什么要这么帮我?”
“我们先生晚上就回来,等您见了他,自己问吧。”郭尚香回头一温和一笑。
安濛好奇心被勾起,开始有点期待晚上和昨天遇到的那个大帅哥见面。
那张五官深邃有点冷的面孔出现在她脑海里,从气质涵养上看,像是家世不俗的世家公子哥,笑起来的时候也好看。
浅笑挂在脸上时整个人都温和起来,像是枝头的新雪遇到暖风化开来。
可惜人家已经娶老婆了,安濛马上掐灭了对靳爵川的所有幻想。
警醒自己要自爱,插足别人的事情千万不能做,这种缺德事做了,死后是要下油锅的。
餐桌上都是她爱吃的,从她小时候就开始迷恋的东湖路口的早餐流动摊点卖的豆浆油条,到东湖路往西巷子里的苏家蟹粉小笼,还有蟹粉小笼,水煮千张……
零零总总十几样,都是她最喜欢的。
昨天为了穿婚纱好看,被安在荷逼得一天都没有吃东西。
饿到现在饥肠辘辘,安濛早就不把形象当回事,捏着筷子吃的呼呼的,腮帮子鼓的圆圆的。
漂亮的带着点茶色的鹿眼全神贯注都在食物上,专注度到了认真忘我的境界,心满意足的甜笑挂在脸上,梨涡浅浅醉人心,别提多可爱了。
郭尚香堆出姨母笑,一眼就喜欢上化身小吃货的安濛,真好,三少娶的老婆真是又漂亮又大方。
吃饱喝足的安濛,居然觉得这样赖在别人家的生活挺好。
郭尚香问她是要看会儿电视,还是去花园里走走,据说花园里种了好多花,一年四季花团锦簇,都是珍惜品种。
她怕去花园抛头露面,让安家和靳家的人找到,没跟香姐出去。
学医的她对电视节目也不怎么感兴趣,平时就看得少,但总要找个东西打发时间。
在宽敞的大房子里,一眼就相中了卧室古朴的黄铜留声机。
放上黑胶唱碟后,民国时期女歌星带着烟嗓唱出充满风情的歌声流泻出来,一袭阳光照下来,随便拿了一本书架上《柳叶刀》杂志,随意且懒散的看起来。
大概是逃婚光着脚跑了几条街,还受了惊吓。
导致身体着凉了。
午饭过后,本来还在看书的安濛突然发高烧。
安濛本来自己是医学院的学生,开个治感冒发烧的药不存在什么问题。
架不住病来如山倒,脑子烧起来晕乎乎的。
郭尚香办事严谨,跟在靳爵川身边十多年了,第一次照顾人出了纰漏,还是三少爷最在乎的人。
急忙给靳爵川打电话,她已经做好了被三少爷狠狠怪罪的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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