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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乘鸾全本小说无弹窗阅读-乘鸾(沈妤谢停舟)精彩热门小说》小说介绍
但他如今照顾起她来,却觉得好似就应该这般,好似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。 不知过了多久,谢停舟放她躺回床上,收回手时,指背似是不经意刮过她的脸颊,床上的沈妤忽然动了动。 谢停舟俯身,凑近问:“醒了吗?” 沈妤只是难耐地转了转头,很难受的样子。 “会不舒服,但得忍一忍。谢停舟低声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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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停舟抱着沈妤疾行,进门后放在了自己的榻上,手一挥放下了帘子,命大夫进来诊脉。
一路上沈妤越烧越厉害,唇上都干起了口子。
忠伯不敢擅自往里进,拉了兮风问:“谁呀?殿下抱回来的是谁?”
兮风实话实说:“时雨。”
忠伯原就有心理准备,还是被气了个趔趄,一跺脚说:“这,这像什么话嘛!作孽哟。”
屋内。
大夫诊完脉说:“从脉象上看应是积郁已久,此人身体并不见得有多强健,全靠毅力在撑,压得多了堆积在体内的郁气便如关闸堵河,精神一松懈,河堤一朝溃散便来势汹汹,烧起来其实是好事。”
谢停舟知道是什么事,她一直挂心这个案子,如今一判下来,人也松懈了。
他望着沈妤得脸,冷声问:“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,便让她一直这么烧着?”
大夫忙道:“殿下莫急,其实烧起来是好事,此症宜疏不宜堵,体内的心火散了就好,否则积郁太深恐成沉疴。”
谢停舟心中烦躁,脸色沉得厉害。
大夫道:“我开两副药,一副内服一副外用,外用的熬成汤药浸浴。”
说着走到桌旁,提笔写下两副药后出门交给兮风,又叮嘱了一番如何用药。
谢停舟拿起帕子擦了擦沈妤额上的汗,思索片刻后,扬声道:“忠伯。”
忠伯此刻才是郁气难消,琢磨着自己这么憋闷下去,哪日是不是也得烧成时雨那样。
听见殿下喊自己,忠伯忙整理好表情进门,“殿下。”
谢停舟淡淡吩咐,“找两名婢女,要从北临带过来的可靠些的老人。”
忠伯问:“敢问殿下,人作何用处?”
谢停舟撩开床帐,说:“照顾她。”
忠伯转头看去,床上躺着的,那不是个姑娘么?
仔细一瞧,咋和时雨长得那么像呢。
忠伯险些栽倒,“这是……时雨?”
谢停舟“嗯”了一声。
忠伯一时tຊ忘记了思考,“她她她,她是……”
谢停舟微微颔首,见忠伯还呆立在原地,他问:“有问题?”
“没有!”忠伯声如洪钟,“绝对没有,老忠我这就去安排!”
忠伯出了门,抬头看了眼天色,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,老天爷咋就那么准,把馅儿饼砸到自己头上,砸到了北临王府头上了呢。
原先在北临时世子就不近女色,外间说他流连青楼那都是装出来的,回来沐浴都得换三遍水。
老王爷当时担心,等世子进京又担心他不声不响就断了袖。
老王爷曾说:“断了袖倒是不要紧,问题是可别绝了后啊。”
如今呢,看这样子,世子殿下不声不响,连未来世子妃都选好了。
原先还想着世子这般出色,定要找个配得上的大家闺秀,如今么,能是个女的就谢天谢地了。
忠伯喜滋滋地安排人手,不一会儿就把人带过来,超额完成带了四个,未来的世子妃,两名丫鬟也太怠慢了。
“殿下,人已经带到了。”
谢停舟从里间走出来,看了眼几名丫鬟,吩咐道:“备浴桶,伺候她沐浴,看到什么听到什么,管好自己。”
忠伯忙说:“殿下放心,来时我已经嘱咐过了,但是……”
“怎么?”谢停舟一眼扫过去。
忠伯略有些不好意思,老脸豁出去了,低声问:“但是,沐浴这种事,殿下不亲自来吗?”
谢停舟:“……”
忠伯被他一眼扫得老脸有些挂不住,清了清嗓子道:“老朽有些操之过急了,见笑,见笑了。”
第108章你要我吗?
泡完澡天已经亮了,几名丫鬟退了下去。
谢停舟坐回床沿,一摸额头果然烧退了些许,只是还烧着。
她刚沐过浴,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,头发也被丫鬟仔细擦干,铺散在床上。
不过没一会儿,她额上又开始浸出了汗珠,清爽干净的衣服也开始蔓出了汗湿的潮气。
大夫说过,心火烧出来就好了,发热出汗都是正常的。
她躺得似乎很难受,呼吸一声比一声重,眉头也紧紧揪在了一起。
谢停舟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,靠在自己身上,用帕子一点一点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珠。
他这辈子从没照顾过人,就连在北临王跟前侍疾也不过是端个药倒个水,其他自有丫鬟去做。
但他如今照顾起她来,却觉得好似就应该这般,好似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谢停舟放她躺回床上,收回手时,指背似是不经意刮过她的脸颊,床上的沈妤忽然动了动。
谢停舟俯身,凑近问:“醒了吗?”
沈妤只是难耐地转了转头,很难受的样子。
“会不舒服,但得忍一忍。”谢停舟低声安慰。
刚想起身,却发现袖子被她拽住,她的眼睛却没睁。
“爹……”
谢停舟盯着自己的袖子叹了口气,真不知道她一病就喊爹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。
他已经给她当过两次爹了。
那还得从沈妤小时候说起,母亲去得早,两个孩子都还小,沈仲安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下人带,是又当爹又当妈。
病了摔了都是他自己亲自照顾。
沈妤幼时身体不好,起初让她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,没想到她悟性和根骨都极佳。
练功是相当辛苦的,沈仲安心疼她,说练不下去就不练了,可她性子倔强又要强,非要练,于是就这么一直练了下来。
每次练完,沈妤都爱和沈仲安撒娇喊疼。
谢停舟握住她的手,轻轻放回被子里,又听她喃喃咕哝了一声:“哥哥。”
哥哥,这一声听起来倒是顺耳许多,他年长她几岁,这一声哥哥倒是不为过,虽然他知道她叫的是沈昭。
断断续续烧了一日,到第二日傍晚,总算平稳了下来。
沈妤醒来时是清晨,她仰面躺在床上,望着床顶的帐幔脑子有些发懵。
这不是她的床,她的床幔是白色的,而这个床幔是暗青色。
她记得自己当时在马车上和谢停舟说话,后来呢?
沈妤撩开床幔看去,屋子很大,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风雅,一看就是谢停舟的屋子。
她想不出有什么情况会让自己躺在谢停舟的床上。
正想着,中间那道屏风隔断上映出个朦胧的,正缓缓朝这边走来。
沈妤倏一下闭上眼,保持着睡觉的姿势,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,停在了床榻前。
她听见帘子被掀开,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覆在她额头上。
沈妤费了好些力气才让自己稳住。
那手离开后,半晌却不见谢停舟有任何动作。
谢停舟含笑盯了她半晌,就看她能装到几时。
“别装了,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沈妤睁眼看他,这人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,直接将她拆穿。
谢停舟扶着她坐起来,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,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裳是自己的,应该是去鹿鸣轩取的。
这动作落在谢停舟眼里,他打趣道:“是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?”
沈妤拥着被子,“是担心我自己借病发疯对你图谋不轨。”
谢停舟:“说不定你担心的反倒是我所求的呢。”
沈妤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,谢停舟已转身去唤人,她分不清那随口的一句到底是玩笑还是有几分认真。
丫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。
沈妤刚要下床,谢停舟已从屏风后转了进来,吩咐道:“摆榻上。”
丫鬟应声:“是。”
他应是刚净完手,拿着一方帕子擦手上的水珠,看着丫鬟将一张小几摆放在榻上,又将吃食一一摆在桌案上。
“下去吧。”谢停舟吩咐。
沈妤还是第一次在榻上用饭,但看丫鬟的熟练程度,这样做应当不是第一次,想必他有时缠绵病榻,估计是虚弱到连床都下不去的。
想到这里,沈妤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憋闷。
谢停舟侧坐在榻上,扫了一眼菜色后,撩起袖子亲自盛粥。
病中人通常都没有胃口,可沈妤却觉得她如今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谢停舟将粥碗放在她面前,说:“两日。”
“两日!”沈妤大惊失色。
她想起判决,葛良吉三日后就要处斩,如今已过了两日。
沈妤接过谢停舟递来的筷子,问:“明日午时葛良吉就要处斩了吧?”
谢停舟轻飘飘地“嗯”了一声,问她:“小菜吃吗?”
“吃。”沈妤说:“但是……”
谢停舟打断她,“咸菜要不要?开胃的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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