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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4-03-10 16:51:10


权臣肆宠:傲娇摄政王竟是恋爱脑

谢敏怀周元谦 著

都市生活

“还有她!是她!一定是她指使这个妖道谋害我儿子,好让她的儿子做世子!”...

小说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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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德音又怎会看不出? 她跪在殿内,垂首敛目。 太后坐在上面,轻抚着手上的护甲,眉眼冷然,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。 在太后凤仪的威严下,谢德音起身请罪。“太后恕罪,臣妇听闻太后关怀月夫人的身体,想起月夫人如今有了身孕,这两个月在外随着夫君奔忙,定然没有好好养身体。臣妇出嫁时,臣妇的家人给臣妇陪嫁了许多名贵...

《谢敏怀周元谦书荒必读宝藏爽文(权臣肆宠:傲娇摄政王竟是恋爱脑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权臣肆宠:傲娇摄政王竟是恋爱脑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(谢敏怀周元谦)》彩节选

在太后凤仪的威严下,谢德音起身请罪。 

“太后恕罪,臣妇听闻太后关怀月夫人的身体,想起月夫人如今有了身孕,这两个月在外随着夫君奔忙,定然没有好好养身体。臣妇出嫁时,臣妇的家人给臣妇陪嫁了许多名贵的药材,很多都是安胎用的,方才便想着等回去了,给月夫人送过去,照顾好她的身体,才能让太后心安,否则,就是臣妇的罪过了。” 

谢德音的话,说的滴水不漏,连一旁准备看热闹的天胄贵眷们都挑不出毛病。 

坐在殿内的这些夫人们,各个心里清楚,太后今日就是要杀一杀谢德音这个原配的气焰,好让周华月这个妾室在陆家站稳脚跟。 

此时各个都低头品茗,或者拂袖,只暗中注意太后的反应。 

谢德音又怎会看不出? 

她跪在殿内,垂首敛目。 

太后坐在上面,轻抚着手上的护甲,眉眼冷然,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。 

“这么说,倒是哀家错怪你了?” 

“臣妇不敢。”谢德音依旧姿态谦卑恭敬。 

太后盯着谢德音跪伏的身姿,静默良久,一时间找不出她的错处,许久才缓缓道: 

“抬起头来。” 

谢德音袖底的双手紧握,上面坐着的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,垂帘听政,手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。 

至高无上的权利下,是不容许任何人挑衅的威严。 

她缓缓缓缓抬起头,眼底阴鸷尽收,望向太后时,只剩恭敬与仰慕之色。 

太后在看到谢德音抬头那一瞬间,微怔。 

原先她只听闻平阳候世子娶的谢氏女甚美,却不料竟长得这般像自己,甚至,比自己容貌更盛。 

“倒生的一副好模样。”太后唇角微动,过了会才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 

“华月的事情,哀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,只是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,如今你们二人要相互帮扶,共同服侍好平阳候世子,为侯府开枝散叶,这才是家族兴旺的根本。” 

“臣妇谨遵太后教诲。”谢德音依旧温婉恭敬。 

周华月看着谢德音,只觉得她仿佛变了个人一般,元昌哥哥说她刁蛮任性,商户之女,全然不知世家大族的礼仪,也没有宗妇正室的气度。 

从昨天她让自己暗暗吃亏,名声受损,到今天面对太后时不亢不卑,应对得宜,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昌哥哥口中说的那样。 

“你且先回去吧,哀家留华月说会儿话。” 

太后只让谢德音回去,剩下的天胄贵眷们都依旧低头品茗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 

谢德音心里清楚,这是太后的授意,故意让她一个人离开,给她难堪。哪怕她是正室,只要太后想,也可以将她排挤出世家贵妇的圈子。 

尽管周华月奔淫苟合,婚前失贞为这些世家大族的贵妇所不齿,但是她这个商户之女,只怕也不受待见。 

“臣妇告退。” 

谢德音礼数周全的离开了太后的宫殿,出了永寿宫,便有引路的小太监引着她前行。 

“夫人,这边请。” 

谢德音这是第一次入宫,并不识得路,只觉得这出宫的路似与来路不同,心中存疑,便问道: 

“公公,出宫的路,似在这边。” 

“夫人来时乘轿,走的是大路,这边小路更近些。” 

谢德音看着他脚步不停,如今自己不认得路,在宫里乱走冲撞了谁,少不得一番责罚,眼下只能信这个小内监的。 

之间他弯弯绕绕,走了几条小路后,将自己带到一座宫殿中,谢德音心中警铃大作。 

“公公,这是何处!” 

“夫人,里面请。” 

说着,那太监便闪身出去了,谢德音心中不安感渐浓,待要转身离开时,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微哑的声音。 

“是本王让他带你来此处的。” 

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,谢德音浑身一僵。 

那般陌生,却又隐隐熟悉。 

稳健的脚步声渐渐清晰,他已经逼近自己,谢德音没想到这一世会这般早便遇到他。 

“转过身来。”他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。 

不过简单的四个字,那些久远又难忘的回忆,瞬间便涌了过来。 

她生命中唯一一次的鱼水交欢,她以为是跟自己的丈夫,浑浑噩噩中,只记得他频繁的摆弄翻动她,她累极了,神识不甚清明时,他便是贴着自己耳边哑声说了一句:“转过身来。” 

之后是更加混乱的记忆,那人有着驰骋沙场的勇猛,她却再难匹敌,晕了过去。 

可是那一夜,却是刻在她心底。 

在独守空闺的时候,想着自己与陆元昌之间,也曾有过这样缠绵的时候。 

如今才知晓,一切都是阴谋。 

也方才明白,周戈渊上一世将她引入寺庙中那番羞辱的话是何意。 

那时候,她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妇一般,他心里定然是耻笑万分的。 

在床上随他摆弄,下了床又口口声声说心悦陆元昌,如今回想起来,谢德音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和自小所学的礼义廉耻生生被撕扯干净,在周戈渊面前荡然无存。 

“让本王再说一遍?嗯?”尾音似带着愠怒,也似染着暧昧,气息落在谢德音耳畔,她不由得一阵颤栗。 

谢德音转身,垂眸,身姿纤浓侬楚楚,施礼拜上。 

“臣妇见过摄政王。” 

她目光所及,是周戈渊腰间系着的青玉带,距离如此之近,近到她鼻尖能闻到他衣袍上熏得木香。 

某一瞬间,谢德音心中突然清明了起来。 

她从地狱中走来,早已不再是以前的谢德音,她为什么要得罪这个权倾朝野的权臣? 

她所需要护住家人和孩子能力,不就是他手里至高无上的皇权吗? 

周戈渊低头便望见了她白皙的颈子,微微低垂,他抚摸过,掌玩过,知道那是怎样的温润细滑,凝如白玉,尤其是此时在阳光下愈发白的耀眼。 

未转身就知道是他,周戈渊唇角微翘,声音里不自觉间,便染了两分戏谑。 

“竟还记得本王的声音。” 

话语里的轻佻浮浪那般明显,谢德音听得清楚,握着手帕的手,指节发白,起身仰头望向他时,神色间已经一派从容淡定,唇角微弯处,让人看不出是讥是笑。 

“王爷是希望臣妇记得,还是不记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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